醒你,若是救了这个人,你很可能人财两空,人心是最不可信的。”
关于人心叵测这个话题,我曾在秦家骏的嘴里听过类似的言谈,他也不信人心,他只信唯利是图可以利用的人。
我下了决心,“我承诺过,所以我必须救人,大不了就赌一把,我本来就一无所有。”
沈浩南忽然从沙发上站起身,“好,我还真是小瞧了你,把你当普通的漂亮女人来看,是我眼拙。”他给自己冲了杯咖啡,边品边道:“蒋菲菲挟持尚云雅,就是为了除掉争抢家产的竞争对手,她的目的是钱。”
我点头,“没错。”
“老爷子的遗嘱怎么写的?”
我深吸一口气,“遗产都归蒋菲菲,但蒋菲菲还不知道这份遗嘱的存在。”
沈浩南大笑,“所以她才这么多戏,她要是知道了老爷子的遗嘱是这么写的,那她……”
我抢了话,“她会直接拿掉父亲的呼吸机,让他彻底离开这个世界。”
沈浩南的笑容荡然无存,“她……有这么凶残?”
我笃定的点头。
沈浩南举着咖啡杯在饮水机旁想了好久,结果还是给了我最狠心的建议,“你就用遗嘱的内容跟她做交换,让她知道,你们的父亲早就把家业都留给她了。”
我急忙否定,“不行!她一定会害死父亲,到时候母亲一分钱都得不到,那往后的几十年怎么活?”
沈浩南胸有成竹,“最危险的往往是最安全的,你用这个信息先把尚云雅救出来,然后再把遗嘱的内容散播出去。当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份遗嘱以后,你觉得蒋菲菲敢轻举妄动吗?老爷子死了,谁的嫌疑最大?”
我倒是认同了沈浩南的观点,这的确是个办法,只是风险太大。
他的一杯咖啡见底,逼着我做决定,“我知道你想帮母亲争得利益,但你和你母亲的利益,都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