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驳我,“这和你对我有没有感觉,没有必然联系。”
我回复着,“沈总可能不太了解女人,对某些女人来讲,她们要的是刺激和浪漫;而对另外一些女人来讲,她们要的是态度。”
他开始见缝插针,“所以只要我态度端正,你就会尝试和我在一起吗?”
我笑了笑,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打了个比方。”
“你是哪种女人?”
我在心底思考,我是哪种女人?我没有直接给沈浩南回答,但当电梯下行时,我看着反光镜中的自己,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女士西装,简单的妆容,盘起的一丝不落的长发,我是谁,我想要什么,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。
我仍旧在和病床上的那个父亲怄气,我仍旧在暗地里和蒋菲菲较劲,我仍旧想帮母亲夺回父亲亏欠她的一切。我对未来是如何规划的,一片茫然。
而茫然的自己,又谈何情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