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不配得到赔偿,而是因为,她想看着所有人扭打在一起的模样,这样才得以慰藉她过往那二十一年的殊途命运。
她在报复,报复王玉兰,报复我。
后脊一阵冷汗渗出,蒋菲菲冲着我笑,“对了,下午的时候王玉兰给我打电话了,莫名其妙的又骂了我一顿。”我尽力掩盖惶恐的神情,“然后呢……”蒋菲菲轻轻的拿起叉子去扎盘里的沙拉,“我跟她说了,我们一分钱都不会给她!”蒋菲菲抬头静默的看着我,优雅的吃下了那片紫甘蓝。
这时,家门口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,我忙走到门口的视频监控,隐约的,我看到黑漆漆的门外,除了一个敲门人的身影之外,后头似乎还躺着一个人,一个没了半截腿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