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思考已经差不多停滞,除了疼痛什么都没办法关注了。
艾尔莎:“快到了!你撑住!我已经看到停机坪有正在待机的创伤小组了!”
创伤小组?我不是会员他也会救吗?不对,我脑子里也开始说胡话了……
就这样,王义的意识,被剧痛拖入了走马灯一样的世界里。
他看到小时候的自己正在学骑车,一开始是爸爸负责教,结果摔倒了之后奶奶怒气冲冲的把爸爸赶去上班了,然后奶奶一边心疼一边包扎伤口。
“咱们不骑车了,将来你开汽车,不学骑单车也没问题!”
抱歉啊,奶奶,我还没考过科目三,开不了汽车,买车的钱也没着落。
画面切换,好像变成了小学时候,王义拿着一叠作业本,到班上最漂亮的女孩面前喊:“快交作业!”
然后到了初中,王义拿着一叠试卷,对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喊:“快交卷子!”
接着到了高中,这次王义不跟女孩喊了,而是坐在女孩后座,看着校服透出的浅浅的带子发呆。
看着这一切,王义想起了艾尔莎的评价:“咕咕嘎嘎,龟龟!”
可是那样的艾尔莎,在“刚刚”却没有嘲弄,而是认真的说“这种就叫黄金精神啊!”
黄金精神,我有那种东西吗?
我只是经过思想斗争,不想玩弄别人的灵魂和意志而已啊?
王义正疑惑呢,突然睁开眼睛。
视野中央是两根日光灯管,灯管的光把天花板照得雪白。
这是……现实世界?
他用望气观察了一下世界,发现自己身上的气依然有“重影”,说明外挂在运功,自己的身体也在运功。
明显看得出来,正在自己丹田经脉之间运转的气比之前强不少。
这第一重应该是练成了。
王义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