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柏凯顿了段，他觉得柳小柔就是个小孩子，“所以，你对我是见色起意。”

柳小柔想了想，摇摇头，“也不完全是，如果一定要概括形容的话，那大概就是……情不知所起，一往而深。”

向柏凯想了想，说道，“那还是见色起意。”

柳小柔上手捏住他的鼻头，“那你呢！你小时候对我也是见色起意！”

向柏凯握着小柔的纤细手腕，笑着道，“你小时候又倔又自我，那会儿的你像个营养不良的小鹌鹑，还经常语出惊人。每次去食堂吃饭，我都担心你吃不饱，你总是眼巴巴盯着我餐盘里的肉，一开始还算客气，后来就直接上筷子抢了。”

说着说着，向柏凯笑出了声，“你小时候怎么那么可爱。”

柳小柔认真道，“那我现在呢？还可爱吗？所以，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
柳小柔满眼期待。

向柏凯看着柳小柔水汪汪的大眼，他复述了刚刚那句话，“情不知所起，一往而深。”

柳小柔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，她噘嘴扫兴，“没意思。”

向柏凯说道，“我嘴笨，以后我会多学习，说你爱听的话。”

柳小柔上手轻抚了抚向柏凯的眉毛，眉尾处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，他也正是因为这两道竖着的疤痕，被人起外号叫“断眉”。

柳小柔觉得心疼，这都是他受伤害留下的痕迹。

她倏然认真起来，“我不需要你会说甜言蜜语，你只管做你自己就好，我以你为骄傲。”

向柏凯那双好看的眼睛里，映衬着小柔的面庞。

他心里愧疚，万分愧疚，若不是因为他，小柔不会中枪，而小柔脑袋里的那颗肿瘤，正是因为中枪导致。

原本，她可以生活得很好，健健康康平平安安，可她为了他，舍弃了太多。

向柏凯很想说几句煽情话，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