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柏凯长叹一口气，“向阳以后，会找什么样的女生呢？我还挺好奇的。”

柳小柔偷笑道，“其实……如果……在性别这一块，卡得不那么死，向阳能跟你过一辈子。”

向柏凯瞪大眼，“我是直的啊！我只爱你！我对男人没兴趣！”

柳小柔说道，“向阳也是直男啊，直男和直男就不能在一起了？一切皆有可能！”

向柏凯伸手拍了拍柳小柔的脑门，“胡言乱语。”

两人朝着正在拍摄照片的向阳和松松看去，在摄影师的指挥下，向阳和松松同时露出了大白牙，他们如似真的在拍摄结婚照那般，把笑容定格在了这一刻。

柳小柔望着二人的笑脸，看出了神儿，她当真希望，这些笑容和情绪，都是真实的，而不是为了假结婚证而存在的。

等向阳和松松拍完结婚证件照，四个人凑到了一起，他们准备一起拍点合照，算是青春的留念。

相机的“咔嚓”声接连不断，四个人换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。

拍摄中途，松松主动退出，她冲着三人说道，“你们仨拍一张吧，从小一起长大的。”

向柏凯绕到柳小柔的左边，向阳站到柳小柔的右边，没了松松凑热闹的三人，倒是有点不自在了。

三人都站得笔直，笑容也没那么自然。

松松大喊开口，“你们仨站军姿呢！笑啊！咧嘴笑啊！”

柳小柔抿抿嘴，低头忍不住笑。

向阳和向柏凯则是一脸憨笑。

长大后的他们仨，经历了太多波折和变故，曾经的小小少年，如今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。

柳小柔顺势挽起向阳和向柏凯的手臂，她把兄弟二人朝着自己拉近了些，两个个子高高的男人，把小小一只的她夹在正中间。

柳小柔捏了捏向阳和向柏凯手臂上的肉肉，笑着道，“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