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肚子的话想和柏凯讲，可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
记忆里，向柏凯留在她脑海中的印象，还是在她昏迷不醒之前，那些画面挥之不去，落满了岁月的尘埃。

夜里。

柳小柔从公司下班，她站在机器前打卡，柳佳琳排队跟在她身后。

柳佳琳目不转睛地看着柳小柔的后脑勺，伤口的位置被长发遮挡，只要稍稍撩起一点长发，便能看到里面被剃秃的区域。

柳小柔打卡完毕，转头看着柳佳琳，眼睛又闪又大，“你开车来的吧？送我一程呗，我打车来的公司。”

柳佳琳愣了愣，点点头，“好……没问题……”

柳佳琳倒是有些意外，这要是放在以前，柳小柔可不愿意坐她的乘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