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露出个笑来,只是这个笑,笑出来一种命很苦的样子。
秦烈云都要笑成癫痫病了,他愣是咬着牙,用两根手指死死的掐住自己大腿,死死地憋住了。
死嘴!千万憋住了!千万不能笑出来!
白豪的一颗心都变得麻木了,这个房子,给他遮风挡雨了大半辈子。
但终究还是要保不住了。
白母对于白豪的心结,多少是知道一点,乐不可支地摆手道:“没事儿,他没咋滴,就是有点高兴过头了。”
而后拉着白勤,笑着询问:“你跟梦晴,是啥时候的事儿啊?”
白勤见白母询问,那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。
桌子底下,白母轻轻地,踢了一下白豪的脚,顺带着瞟过去一个嗔怪的眼神。
你这个人咋回事儿?当着孩子的面,整这个死出?
要是让老三误会了,保不齐的还以为他们两口子,对杨梦晴有意见呢。
其实,白母倒是觉着杨梦晴就很好。
女人么,也不一定非得要温婉贤淑,泼辣泼辣的,也挺好的。
最主要的么,是什么脚,配什么鞋子。
人家年轻人看对眼了,只要家世、人品没啥问题了,愿意在一起,那就在一起呗。
棒打鸳鸯,那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。
前些年,隔壁大队有一对看对眼的年轻人,样样都挺好的。
偏偏那闺女的家里人,嫌弃男人没钱。
死活的就是不同意。
口口声声要穷鬼远离自家闺女,他们家闺女值得更好的人家。
而后,真就棒打鸳鸯,将两人硬生生地分开。
期间,更是对男方家里,贬低、叱骂。
这年月,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呢,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?
两家大吵一架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