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云,有些不太确定地点点头道:“你要是这样说的话,那我也没话讲。
可就算是做不到一视同仁,那同等的付出,总该做数的吧。”
心是骗的不假。
可一碗水端平,倒也不是很难做。
秦烈云好奇的心跟猫抓似的:“到底是咋回事儿啊?”
“那我怎么知道呢?”白露有些烦躁的摆摆手道:“之前,一直都好好的。
可谁知道,结了婚之后,他整个人都变了。
口口声声的说爹娘亏欠了他。
反正,当初我们分家的时候,也是受不了白林天天拉拉着脸。
觉着这个亏欠他的,那个欠他的。”
秦烈云听了一会儿,觉着从白露嘴里说出来的,也都没啥问题。
围观的人群里还是有明眼人的,一个老婶子站出来道:“白林呐!你这话说的,真是丧良心啊!
你十来岁那年,调皮的下河洗澡,差点淹死你。
救上来就开始发高烧,大半夜的,你爹娘抱着你去县城医院。
把一院子的小孩儿都撩在家里不管。”
老婶子一脸的寒心:“你说你爹娘不疼你,你有良心没有啊?
你这么说,小心遭雷劈!”
“呵呵!这能怪我?”白林振振有词的:“要是他们俩当初,好好看孩子的话,我又怎么会差点淹死?
我生病还遭罪呢!归根结底,还是要怪他们!”
“你!”
“天地良心啊,白林!平时看你不吭不响的,觉着你不会说话。
今儿个我们可算是开了眼了!
你这种人!但凡嘴碎一点,早就叫人把脊梁骨戳折了!
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,是不是一个人能说出来的?”
“就是啊!”
大家伙叽叽喳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