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饱了饱了。”
白露抬头看了一眼秦烈云,哼了一声,丢下一句:“该要脸的时候,不要脸!
不该要脸的时候,反倒是要脸了?”
她起身去厨房给秦烈云下面。白母看着女儿的背影,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:“我这闺女啊,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秦烈云一乐:“我知道露露是为了我好。”
“嗯,露露的手艺啊,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,往后你俩结了婚,俩人互相帮扶,互相照顾着,这日子啊,一定能过好的!”
......
夜里,风起狼吼。
第二天一早,秦烈云被大队长从炕上扒拉起来的时候,才知道,大队又出事儿了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在家里睡觉的秦烈云一向是大剌剌得很,只穿了一条大裤衩,还光着膀子,就差脱光了。
都是男人,他也没避讳,一脸懵逼地挠挠头问道:“叔,又出啥事儿了?”
“嗐!咱们大队的牛让咬了!”
秦烈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,还是没睡醒,张嘴就是:“不知道,不是我咬的!”
大队长急脑地拍了一把秦烈云:“你小子!给我清醒清醒!”
洗了把脸,秦烈云的脑子总算是转动起来了:“叔,你仔细说说,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黄皮子!黄皮子闹灾了!”
黄皮子,在这时候,这地界被称为保家仙、黄大仙。
早些年,还有人专门请黄皮子保佑家里平安、富贵呢。
路上遇见了黄皮子,也都是恭恭敬敬地让路,没人会对着它们举起锄头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了,伤了大队长的宝贝心肝~耕地的牛。
这黄皮子啊,那是不死也得死了。
秦烈云沉吟片刻说:“杨叔,你想咋办?”
“艹!敢咬我的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