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说罢了,但白露不一样。
她从小看着温柔,不声不响的。
可性子最为执拗,认定的事情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!
“我、我不说了。”
对上这样的,白月心里是真的打怵。
“小、小露啊,姐也是为了你好不是,那个男人是傻,可他家里有钱啊。
等你嫁过去了,只要能为家里生下个一男半女的,这家以后不就是你说了算吗?
到时候,你还能有余力补贴一下姐姐么。”
这么不要脸的话,要放别人,估计早就上手开打了。
可白露从始至终也没抬手抽白月两巴掌,只是一边掉眼泪,一边恶狠狠地骂道:“滚!你给我滚!”
“好好好,我走,我这就走。”白月到底是退步了。
不过依然在喋喋不休着:“你听姐的,好死不如赖活着,你心里要实在不舒服,就来打姐两巴掌。
可千万别想不开,寻死啊!”
“你滚还是不滚?”白露一把摸起了劈柴的斧头,往脖颈上一架,带着哭腔的声音没有一点攻击力,反倒更像是在撒娇:“你滚!再不滚我就死给你看!”
“别、千万别啊!”
纵使白月万般不甘心,但看着架势,她也只好悻悻地走了。
她走了,白露也崩溃了。
白母连忙冲上前,一把夺走了白露横在脖子上的斧头。
随着斧头当啷一声掉落在地,母女二人抱头痛哭。
大队长在院子里站不下去了,跟白豪打了个招呼,拽着秦烈云灰溜溜地跑了。
尴尬啊,实在是太尴尬了。
秦烈云一步三回头,望着那瘦小的身板,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怜惜。
“你看啥呢?”
大队长一句话,拉回了秦烈云的神思。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