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”秦砚之笑了,他笑得癫狂,状若疯魔,眼泪都出来了。
望着气若游丝的秦父,秦砚之无比痛恨地道:“老东西!你继续得意啊!你想依靠你的三儿子养老?
哈哈哈哈,真是笑死我了。
真不幸运啊,我的老父亲,这家伙得去乡下当泥腿子了。
你们!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!”
至于秦砚帜,她从始至终都没动静。
秦砚之凑近一看,嗬!原来这位已经受不了巨大的落差和刺激,早就晕厥过去了。
等到赵母带着儿子和两个知青办的婶子过来扯横幅的时候,才发现,原来知青办有腿脚快的,已经把这个惊天噩耗传达到了秦家。
哇哦~这可太好了!
可是老话说得好啊,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
秦父看了眼秦砚旗,又转头看了看秦砚之,狠狠地叹了口气。
罢了,罢了,这两个儿子怕是一个都靠不上了。
他暗暗在心里琢磨着,先稳住秦砚之,等他找到机会,就把那工作卖掉,到时候,把钱死死捏在手里。
至于秦砚之,要是听话了,就赏口饭吃,当个看门狗养着。
要是不识好歹的话,那就别怪他这个当父亲的无情无义了。
而尹小香此刻已经哭得昏过去了。
打死她,她都想不到,拼死拼活地生了四个孩子,临了居然一个都没能留在身边。
就在秦父以为秦烈云的报复应该到此为止了,突然视线里又出现了一批人。
为首的腰间还挎着手枪,满脸的络腮胡子。
肌肉更是鼓的夸张。
为首的人大喊一声:“谁是秦砚旗!”
秦砚旗已经怕了,他哆嗦着站起来,口齿不太清晰地道:“是、是我。怎、怎么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