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以后秦烈云能不能做猎户,他该做的都做了,最起码问心无愧了。
“好嘞!叔,您就瞧好吧。”
当天下午,秦烈云糊弄了一下,吃了午饭,就下地开荒了。
没办法,大队长说了,一码归一码,在他没有拿到猎人证之前,他依然是个在地里刨食儿的小知青。
只要有了猎人证,他以后就是能合法持枪,到时候,别说是住山脚下了,他就算是住老虎窝里,大队长都不说啥。
那五六半自动步枪手感是真好,秦烈云寻思着,以后有机会了说啥也要给自己弄一杆玩玩。
对于秦烈云的遭遇,王解放那是一个羡慕嫉妒啊,从地里回来之后,坐在地上就开始嚎。
他那个嚎劲儿跟个怨妇一样似的。
搞得大家都绕着他走。
刘玉兰胆子大,脑子也灵活,可是看见王解放那死德行,也是被吓得心有余悸。
带着吴雪梅暗戳戳地找到了秦烈云,委婉地说道:“这王解放下乡后,是不是遇见啥事儿了?”
秦烈云则是丈二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,他有些茫然。
刘玉兰指了指王解放说道:“我觉得他好像是叫狗咬了,一天天跟得了疯狗病一样。”
坐在地上嚎叫的王解放听见了,噌的一下就起来了,面色很是严肃的说道:“我才不是得了疯狗病呢,我是得了红眼病!”
为啥?他也不想下地开荒啊。
李和平笑着推了推眼镜道:“没事,我看他这样子,过一段时间就自动好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秦烈云很是好奇的道:“难不成你打算给他治病?”
“嗐,我哪有那本事啊。”李和平罕见地用贱贱的语气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过一段时间,他就认命了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这话一出,几个人都笑了,就连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