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费心了。”
“杨老兄客气。”
卢公抚须笑道:
“贤侄打算在三和坊何处闭关?”
杨峋回道:
“知真园。”
卢公又是一笑:
“赶巧了,暄儿也在知真园落脚。但愿贤侄一鼓作气,功行圆满,臻至五重。”
灵资主材到手,杨峋和姜异也不久留,寻个由头就告辞了。
离开别院,爷孙俩走出一段距离,杨峋兀然停下脚步,掏出符钱买碗奶皮子。
他递给姜异,眼皮耷拉着:
“今日叫你受委屈了,阿异。”
“阿爷这是什么话。那位卢公子的轻慢,不及在淬火房烟熏火燎辛苦做工之万一。”
姜异接过那碗奶皮子,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倒是阿爷为我奔走筹措灵资,平白吃了不少闷亏。”
杨峋受这番宽慰,憋屈心情略微好转。
他回头望向卢公所在的那处别院,垂首道:
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但往后走,谁比谁风光却不一定。”
姜异颔首附和:
“正是这个理儿。”
这魔道法脉,今朝我拜他,来年他跪我的戏码,堪称轮番上演累见不鲜。
……
……
青冥高天,法楼空悬!
“师兄、师兄!他们又来了!”
器灵小童子蹦蹦跳跳,来到顶层,委屈说道:
“我已说了‘滚’字,可他们跪在那儿,愣是不动弹。”
年轻修士皱眉,腾出手掐个诀照见下方。
果然看到乌泱泱跪倒一大片,个个皆为练气十二重,放在外边都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。
“他娘的!合伙过来逼我顶个球用!”
年轻修士气得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