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道法脉有个颠扑不破的道理,老夫我琢磨二十年才体会明白,今日讲给你。”
杨峋颇为感慨,语重心长:
“谁答应你的事都可以不做数,唯有你自己能做主的才算数。
道统上头的大人们,他们说话不得不听,这没办法。但万万不可当成救命稻草,不然……死都死不明白!”
“多谢阿爷教诲,我定当铭记在心。”
姜异心头一凛,瞧着杨峋这副样子,似乎深有体会。
估计年轻那会儿没少吃内峰画的大饼。
“这阵子修行可有什么疑难?”
杨峋乐呵呵问道。
姜异挑拣几个问题,拿出来请教。
只是说着说着,他莫名觉得阿爷的理解,似乎不如自己?
“驭火煅烧,化饮食水谷之精,这段的意思,我以为是……”
姜异把天书解析娓娓道出,杨峋起初不甚在意,可越听越入迷,时不时点头,好像豁然开朗。
讲到深处,他忍不住连连提问:
“用火玄妙,如无似有,这句何解?”
“正所谓行功火候,吸升呼降。当进阳火,意念专重于升而不重于降,故升时有降若无降;当退阴符,意念专重于降而不重于升,故降时有升若无升……”
“那‘鼓巽风,运坤火’又是何意?”
“阴精难伏,便使风火化之。风者,息也。身心俱定,调息绵绵,用之不勤,就可鼓动巽风……”
这一谈玄论道,说文解意,便是两个时辰。
等杨峋再抬头,已经是日头坠落,天光西移。
他满脑子都装着此前参悟不明,领会不透的“学问理解”,遂生出一股恨不得闭关数日,印证所得的强烈冲动。
“什么人材!这分明就是道材!”
杨峋激动万分,姜异得到《小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