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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懂?”
姜异眸子清澈,腼腆笑道:
“我打小就嘴馋,还未拜入门中,尚在山下之时,阿爷常做荔枝干,给我解馋。”
杨峋“哦”了一声,喃喃道: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
姜异欢天喜地,活像逢年过节讨到赏钱的孩子,快步下楼去了。
徒留杨峋怔然不动,好似陷入某种回忆。
“老爷!”
直到伺候起居的道童唤了一声,他才猛然惊醒过来。
“怎么会……这般相似。”
杨峋垂首,好似畏寒,双手笼在袖里。
“难道真是缘分?”
……
……
“人与人相处,眼缘最重要!尤其上位看待下位,重在一个‘顺眼’!
不晓得杨执役瞧我,有几分顺眼……”
姜异想着前世老领导的淳淳教诲,将一颗荔枝干送进嘴里,细细品尝那股子香甜。
脚步飞快,踩过雪地,一会儿就到半山腰的大杂院。
贺老浑招呼道:
“异哥儿,你和杨老头说什么呢,见你在二楼待了好久。”
他今日抽到淬火房上工,本来想与姜异结伴,结果半天也未等着人。
“也没讲啥,就讨了一把荔枝干。贺哥,要不尝尝?”
姜异并未大肆宣扬自个儿即将“升官”之事。
从“普工”变成“质检员”,算不得多大的提拔。
无非就活计轻松,多些空闲,距离入内门有着不小的余地。
可谓是“上岸尚未成功,自个儿仍需努力”!
“啧,味道蛮不错!杨老头转性子了?我听说内门催得紧,外峰各房执役诸多抱怨,底下凡役更累得发昏。”
贺老浑就着冷水搓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