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机票,从迈阿密转机今天早上才赶过来。”
这件事情苏杰瑞倒是头一回听说,心里想起之前联系导演帮忙,突然就有种白欠了对方一个小人情的感觉。
但他也没有为此后悔,毕竟做不到“预知未来”。
苏杰瑞揣着明白装糊涂,顺着话头,压低声音反问了句:
“真的只是流感吗?网上说最近很多地方的报纸,都登满了讣告。”
何塞·昆汀精神一振,也凑近了些,压低嗓门:
“你也觉得不对劲?老实说出门之前,我也犹豫要不要来这种人多的场合,还是在我的农场里住着比较好,总共107英亩,几乎不需要跟外界接触……”
以前,苏杰瑞担心广泛使用自己的特殊天赋,会看见一些让自己痛心疾首的事情。
比如患上无法治愈的罕见疾病,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的可爱小孩子,又或者是人生已经即将走到尽头,实在无力回天的慈蔼老人,那种无能为力的滋味,会让他深感揪心。
从小到大的各种经历,让他逐渐学会了尊重他人的命运,深知自己没能力彻底扭转什么,看见得越多只会越让自己痛苦,所以他已经很少再探查身边人群的状况。
最近发现苗头不对,苏杰瑞这才警惕起来。
前些天从机场、街头、餐厅等地,避开了很多不幸患病的陌生人,当然清楚那不仅仅只是所谓的“流感”。
和陌生人闲聊罢了,苏杰瑞没有透露自己买下一座大牧场的事,只趁机向这位前两年参加过鲈钓大赛,最终血亏几千美元报名费的何塞·昆汀,打探一些比赛期间需要注意的地方。
聊别的没问题,但涉及到“如何寻找大口黑鲈鱼”、“参赛期间积累的经验”等等话题,何塞·昆汀总是哈哈一笑,或用“运气很重要”、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”之类的话插科打诨糊弄过去,明摆着是担心一不留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