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大人根本没通知张贤,要么便是张贤得知消息后刻意避而不见。
她连忙瘫倒在地,放声哭喊起来:
“县令大人!民妇冤枉啊!是那王金石买凶害死了我的夫君,如今还要反过来陷害民妇!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.......”
张氏满心以为,只要她矢口否认哭天喊地,县令大人便拿她没有办法。
到最后,事情定会像王金石那般不了了之。
岂料,听了她这番狡辩伍思远气得面目铁青,猛地一拍桌案,厉声喝道:
“大胆毒妇!人证物证俱在,铁证如山!你还敢在此狡辩抵赖!简直是视我县衙法度为无物!”
“来人!取荆条来!给我狠狠抽打,直到她肯招供为止!”
一听要用刑,张氏彻底慌了神。
她实在想不通,为何张贤说过,王金石不承认事情便只能不了了之,可到了她这里,却要受这般皮肉之苦?
“大人!大人!民妇真的冤枉啊!求大人明察!”
“大人饶命啊!”
伍思远被这愚蠢的妇人气得浑身发抖,都已证据确凿,她竟还以为哭嚎喊冤有用!
“堵上这毒妇的嘴,给我往死里打!”
衙门里用来行刑的荆条,皆是特意挑选的有拇指那么粗,分两种制法:
一种是粗制的,带着满身毛刺,一鞭子抽下去,保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。
另一种则打磨得光滑些,打下去不会立时便皮开肉绽,可那钻心刺骨的疼痛,却比前者更甚几分。
见县令大人怒不可遏,衙役们自然不敢怠慢,取来了那种粗制的带刺荆条。
另有两名衙役上前,用破布死死堵住张氏的嘴,将她按在长凳上捆牢,又将她的衣衫褪去,露出了白皙的脊背。
张氏吓得浑身抖若筛糠,一双眼睛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