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些日子,李逸没少给王金石做思想建设,反复给他施加心理暗示,让他面对陈林之事时能更坦荡自然。
瞧王金石此刻的神情语气,倒是真看不出半分破绽。
“见过李班头!”
李逸也笑着上前打招呼。
李班头点头算是回应,便带着王金石折返回县衙。
目送王金石跟着衙役们离去,李逸才赶着马车回酒肆,等候王金石归来。
陈林一死,安平县内便再也没人能阻拦李逸和王金石。
吴忠良那边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,全力接手陈记布行在安平县的生意。
等布行和食肆的生意尽数拿下,来年官府再收回陈家的贩盐生意,陈家偌大的家业,便会瞬间崩塌,彻底不复往日的兴盛。
王金石一路跟着李班头来到县衙,被领到县丞张贤的左堂。
“草民王金石,拜见县丞大人!”
张贤见王金石进来,指了指一旁的椅子,语气平淡地说道:
“王老板不必多礼,叫你过来,只是有几件事想问你,坐吧。”
王金石谢过落座,脸上挂着谦和的笑:
“县丞大人有何要询问?草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
张贤的目光始终落在王金石脸上,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语气,没发现丝毫异样。
王金石的表现和平日里一般无二,依旧是那圆滑世故的生意人模样。
“王老板,不知你那香皂,是在何处制作的啊?”
王金石没有犹豫,坦然说道:
“这事儿草民没什么可隐瞒的,我在乡下的偏远村子买了处院子,养了些牛羊马匹,香皂便是在那里做的。”
“那村子近来,可出过什么不寻常的事?”张贤紧跟着追问。
王金石神色郑重了几分,思索后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