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苦笑。
他是真没想到,一块小小的肥皂竟给郡守大人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。
他没有回家,直接让车夫载着自己去了林平家。
把事情交代清楚后,林平揣上钱财收拾好行囊,即刻赶着马车出了城。
这一次,林平倒不觉得冰天雪地赶路去安平县是苦差事了,反倒满心期待着。
又能吃到安平县独有的吃食,还能顺便给小妹和老娘带些回来,上次带回来的包子和馒头,二人吃后赞不绝口,至今还念念不忘的。
“驾!”
林平挥动马鞭,马匹在驿道上快速奔跑。
出发前,他在车厢里备好了厚被子,食物和水,这样便能多赶些路,马儿休息时他也趁机歇息,争取把往返的时间缩短三成。
安平县城,陈芳斋。
陈林坐在店铺里间,面色阴沉得吓人。
伙计们都看出东家心情不佳,一个个小心翼翼的,生怕做错事说错话惹他动怒。
自从前几日见过刀疤后,那刀疤便突然失踪了,临时给刀疤安排的小院里空无一人。
起初陈林以为,刀疤是有了发现,可一连数日,刀疤都毫无音讯。
按理说,无论事情成没成,刀疤都该回来跟他汇报一声,这般直接消失,算什么事?
“哼,山匪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乌合之众!”
陈林重重一拍桌子。
在他看来,刀疤十有八九是遭遇了变故,躲回山里去了。
比如恰巧被县尉赵川撞见,毕竟这刀疤也是周边一带有名的山匪,早就在衙门挂了号,眼下大概率是躲回山里避风头,才耽误了他的正事。
陈林冷哼一声,起身离去。
在这安平县城里,有个名叫洪真的武夫,传闻他的铁掌一掌能拍碎头颅大的石头,为人好勇斗狠,手下还有不少学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