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没有追上刚才那人的踪迹。
刀疤没有回安平县,他担心属于自己的金饼和牛羊被人捷足先登,于是直接回了山里。
虽是天下一统皆为大齐疆土,没有了各路藩王,但小股零散的山匪还是有很多。
种粮种不出,赚钱赚不到,不想被饿死,有些人只能动歪心思,做些打家劫舍、拦路抢劫的勾当。而他们这些山匪土匪,除非是犯了些大事,例如上次抢税粮的那伙人,否则以目前一个县的兵力,县令甚少会下令去剿匪。
上次围剿劫税粮的那伙劫匪,安平县损失的兵卒就多达十几个。
这十几个兵卒死后,给留存家属发放的安葬银和抚恤银,因为都是在剿匪中死去,钱数给得相对较高,这便是一笔很大的损失,后续还涉及招收新兵、练兵等事宜。
另外,剿匪都是去深山老林中,途中人吃马嚼的各种消耗也都是县衙来出。
在这种情况下,各地的地方官在权衡利弊后,都会对一些危害不大的山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这种态度本身就滋生了匪患的温床,但又无可奈何。
接近天黑,刀疤才回到山里,山谷中的六栋木屋便是他们的寨子。
距离近些,能听到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女人的哀嚎痛呼。
刀疤皱眉,这是有人趁他出去这段时间,又出去抢女人了。
嘭!
刀疤一脚踹开门进去,突然灌入的冷风差点将油灯吹熄。
房间里有五个人,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,身上有多处被抽打后的红痕和淤青。
“大当家?”
“大当家的回来了!”
看清是刀疤,这些人收敛了些表情。
出去找买卖,你们在家里可是快活啊!”刀疤冷笑一声将皮帽扔在桌子上。
见状,驴子连忙凑上来嘿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