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部的疼痛缓和了不少,只是还不敢大幅度活动,她牢记李逸的叮嘱,安心静养,只等身体完全康复再干活。
眼看着黄昏降临,天色渐渐暗下来,张绣娘竟不自觉地在心里期盼着李逸能来。
豆子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,仰着小脸问:“娘,天都黑了,三叔怎么还不来摸你呀?”
“哎呦!你这孩子胡说什么!”张绣娘老脸一红,连忙瞪了豆子一眼压低声音训斥:“三叔那是在给娘治病呢,可不许出去乱讲,让人听见笑话!”
“哦……知道了,我不乱说。”豆子老实地点点头。
正在灶台边煮粟米粥的大丫,抬眼望瞭望着屋外,轻声问:“娘,三叔是不是今天太忙了?要不我去喊他?”
话音刚落,就见李逸从外面走了进来,肩膀上还扛着一捆沉甸甸的干柴。
“嫂子,我来了!”
村里的村妇,平日里无事可做最爱嚼舌根,赵寡妇见李逸天天往张绣娘家跑,就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,暗地里嘲笑张绣娘:
“守了这么多年,终究还是没守住,以前还当她是贞洁烈妇,原来也和咱们一样。”
这些闲话,李逸是从刘氏那里听来的,他以前的混账形象太过深入人心,如今就算是真心做好事,也总有人往歪处想。
李逸懒得解释,自己的日子自己过,别人爱嚼舌根就嚼去,可若是有人敢做得过分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,就是怕影响了张绣娘的名声。
“三兄弟来了!”
张绣娘满脸笑意地迎出来。
这几天观察下来,她发现李三是真的变了,办事靠谱,干活利落,不说大话空话,昨天还特意给她们娘仨送了半只山鸡和一些干蘑菇。
“嫂子,明天我要去县城卖山货,晚上估计回不来。”
李逸把柴火靠在墙角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:“不过你这腰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