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翻看后面的招聘合同，一共有二十三份，全都是奔着要人命来的。

这根本不是什么招聘合同，更像是餐馆，饭店之类的员工，到菜市场买肉，用做食材。

但凡被逮到，被老员工带去公司“入职”，就是死路一条。

他回过味来了：“合着之所以给玩家留一成签字费，根本不是给玩家留的，最后肯定是落在那些公司正式员工手上，这特么就是回扣啊！”

方休抓起签字笔，决定把这二十三份招聘合同都签一遍。

反正只要不被这些公司的正式员工堵到，就没事。

对其他玩家来说，每多签一份合同，危险性就会暴涨。

来找他们的正式员工数量越多，能躲闪的空间也就越小。

不过，这对方休而言，根本不叫事儿。

就他这存在感，就算站在脸上，那些鬼都没有反应。

一个正式员工找他和二十三个正式员工找他，也没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