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大事不成,搞内斗在行。
“烦请上军替我传话,我欲与陛下一见。”刘备不想再跟蹇硕徒费唇舌。
蹇硕脸色一变:“刘校尉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上军莫要误会。有些话只能当着陛下的面说,你我私下谈论,会惹陛下不喜的。”刘备起身抖了抖衣袖,拱手作辞:“谢上军今日款待之情,来日再与上军畅饮。”
看着刘备离去的背影,蹇硕的脸色阴晴不定,久久不能言语。
难道某的计划真的很差?
刘备竟都不屑与某讨论?
不知踌躇多久,蹇硕咬了咬牙,出平乐观往皇宫而走。
虽然不知道刘备面圣意欲何为,但蹇硕刚跟刘备缓和矛盾,也不愿再与刘备闹僵。
“哦,刘备想见朕?”
刘宏紧了紧裘衣,歪靠在软塌上,眼尾残留着潮红,半阖着眼,回话时声音低哑,尾音还带着倦意。
一看就是与美人纠缠过度,与正常缠绵后的神清气爽截然不同。
虽然声音低哑,但刘宏的帝王威势依旧压得蹇硕不敢抬头。
“那就见见吧。”
刘宏打了个哈欠。
自黄巾乱起后,刘宏就越发觉得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,去岁冬十一月在平乐观阅兵时,刘宏又偶感风寒。
虽然在医工的调理下有了好转,但每每与美人缠绵后刘宏都会感到很疲惫。
这让刘宏很不舒坦:朕才三十三岁,岂会不行?
刘宏是个不服输的人,不论是国事家事公事私事,越是不行就越喜欢强上。
兼之平日里刘宏淫威甚重,医工也不敢明着劝。
风寒未痊愈就与美人缠绵,就算是头牛也会疲惫,更何况人乎!
一来二去,刘宏的身子骨不仅没有好转,反而每况日下。
若不是刘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