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缨往贺三郎面上看了一眼,摇了摇头:“这个还真就不清楚,待我做了那媒婆子,倒是可以好好记一记。”
贺三郎先是一怔,这才发觉自己适才的问话失礼,人家清清白白一女子,凭什么记一个毫不相关之人,接着拱手赔礼:“女店家莫怪,是我失言了。”
“两位稍坐,饭菜一会儿就来。”戴缨欠了欠身,离开了。
冯牧之心情变好,说道:“该!你这张嘴,总算有人能治了,还胡不胡说。”
贺三郎笑着拿起酒盏,看似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,不一会儿饭菜端上桌,两人开始动筷。
“这间小肆可以常来。”贺三郎一面品着菜,一面说道。
冯牧之没说什么,倒是引得贺三郎惊怪:“怎么不说了?”
“说什么?”冯牧之问道。
“先前我说到这家小肆来尝尝,你满脸不情愿,这会儿怎么不说了?”
冯牧之没说什么,而是把贺三郎看了一眼,贺三郎笑着摇了摇头,也不去理他,两人吃过后,没有久坐,付了银子起身走了。
待他二人走后,其他几桌也纷纷吃完,起身结账。
徐昆前来结账时,戴缨多问了句:“你们很惧他?”
徐昆明白她说的是冯牧之,回答道:“多少有些。”说罢,想了想,又道,“他这人有些怪,若是再来,你不用给他好脸。”
“那怎么成,我开店做生意,哪有不笑脸相迎。”戴缨说道。
“他跟别人不一样,你不知道……”徐昆想了想,见店中人走得差不多了,开口道,“我们这位院首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?”戴缨本不好奇的,叫徐昆神神秘秘一说,反追问起来。
“他此生最厌恶两样。”
“哪两样?”戴缨心想,她做的是春秋学院的生意,而这院首自然是不能忽略的人物,知道多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