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他递了一封信,这牢头得过他母亲给的好处,替他跑了一趟,将信送到了陆府旁边的一个巷子。
那巷子里住了几户人家,皆是府里的家生奴,其中一户便有喜鹊一家,而这喜鹊正是陆婉儿的贴身丫头。
不出意外,这封血书交到了陆婉儿手里。
书信的内容不过是他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关心陆婉儿,对自己牢狱的悲境半个字不提。
无需多言,那信上殷红的血已说明了一切,这便够了……
没几日,他从牢里出来,接着陆府派人前来定婚嫁之期。
陆铭川同谢容并肩往园中漫行,这时,一小厮从远处急走而来,躬身上前道,声音里透着惶急。
“主子爷,哥儿不知食了什么,吐了一场,闹肚子疼,在榻上打滚哩。”
“怎么回事?!”陆铭川呵斥道。
小厮哪敢隐瞒,直言说来:“房里的丫头说,是莲心喂哥儿吃了什么,之后就嚷肚子疼,嘴里流了好多黄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