匣,双手呈递:“这宝物太过贵重,请大人收回。”
厅间侍立的小厮接过,呈到谢山面前,谢山打开往里看了一眼,是一卷轴。
“王管家可否将话道清楚,这……怎么先时好好的,突然就此作罢。”
王管家连连摆手,惊唬道:“大人可不能乱说,怎见这‘突然’二字,我家老爷年事已高,断无纳新人的打算。”
说罢,站起身,拱手作揖,匆匆辞别了。
直到管家身影消失在浓夜中,谢山才开口:“还不出来?”
戴万如从帷屏后现身,谢山发现她的面色不对,再加上刚才王家的态度,质问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我?”
“老爷说什么呢,妾身哪有事情隐瞒。”
要说对戴万如这人的了解,这世上除了戴缨,就是谢山了,戴万如的嗓音很实,发音时像石头沉进水里,并不轻飘。
不过这并非她的原声,而是有些刻意压嗓,方显得端威,只有在她惊惶或是心虚之际,声调会不受控地浮起来,譬如现在。
“还不如实说来!现下不说,落后叫我探问清楚,我可不像现在这样好说话。”
戴万如身子晃了晃,正待开口,又一下人匆匆跑进敞厅。
“老爷,有……有……”那人咽了咽喉,一面说,一面从袖中掏摸。
谢山心头正烦躁:“有什么?”
“有信。”小厮从袖中摸出信笺,向前递去,“平谷的书信,陆家人送来的。”
怎么……平谷的信,陆家人送来?这可是奇,谢山接过书信,在封套看了一眼,然后若有所思地瞥了戴万如一眼。
此时戴万如已经不知该做何种反应。
谢山拆开封套,取出信纸,展开看去,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看第一遍时还有些不明白,接着又看了一遍,仍是糊里糊涂。
这份糊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