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了。
“不知是不是那些钱他们看不上?”秦三落后加了一句。
戴缨沉吟片刻,摇了摇头:“就算看不上,也不至于打砸动手,一看就不是为着钱来的。”接着又问:“陈左他们呢?”
“他们同那些人动手,后来衙门来了人,把几人押走了。”秦三回答道。
戴缨不敢再耽搁,带着人去了衙门,门前正好有当值的衙役。
归雁上前问询了一番,回到车里将情况报于戴缨。
“说是陈左几人把差役给伤了,如今关在牢里,一时半会提不出来,还得提审,看是赔钱还是受刑。”
戴缨心头渐沉,伤了差役,此事可大可小,关键看上面怎么判,无论如何得想办法将人先捞出来。
“先拿些钱往牢房打点。”
归雁应下。
车里,戴缨把秦三的话重新梳理,这些人不是冲钱来的,若不是为了利,那便是结有仇。
回到店中,叫来秦家兄弟,让他们打听周虎这人,此人在市井行事蛮霸,不消半日便打听到了。
秦三从外急急走来,将探问到的情况道了出来。
“小人从街坊口里探问得知,周虎同瑞锦轩往来甚密。”
“瑞锦轩?”戴缨喃喃念道,这绸缎铺在京都有些年头。
一旁的秦三听说后,兀地想起一事。
“小人听说,这瑞锦轩的东家同巡事所的一个小主事有些牵扯。”
他想起来了,曾有一日他同陈左几人在楼里吃酒,他们说过,瑞锦轩的东家是那主事的小妾的兄弟。
戴缨听后,沉着半晌,不说话。
如此说来,是瑞锦轩的人想对付她了,且有这样一层裙带关系在的话,倒牵扯大了。
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,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陆铭章,她在他面前提一提,于他而言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