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,这才问了一句:“大姑娘呢?”
一旁的婆子上前回道:“大姑娘没回。”
“没回?”
“是,说是府里的崇哥儿同大姑娘亲近,想再留她住些时,让夫人莫要惦记,大姑娘在陆府一切都好。”
在谢珍的呜咽声中,戴万如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,擦了粉脂的腮颊颤着。
“母亲,一定是她,一定是她告诉了老夫人,女儿这才被驱离陆府,都是戴缨!是她害我!”谢珍哭喊着,没了半点斯文样。
戴万如看着自家女儿失态的样子,当下喝了一声。
“还不带她下去!没有我的同意,不得踏出院门一步。”
谢珍哪敢说一个不字,连头都抬不起来,拿巾帕捂脸跑开了。
在戴万如看来,谢珍做的事情丢丑,她也气恨,可若有戴缨从中掺和,那她是不会放过她的。
于是在心头又给她狠狠记了一笔。
夜间,谢山下了值,回到府中,问戴万如:“我听人说珍儿回来了?”
戴万如替他宽去公服,看似随意地说道:“是,我叫人接她回的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谢山眉头一凝。
戴万如背过身去拿常衫,嘴里说着:“还能是什么,前两日染了风寒,不见好,总不能让她带一身病气在别人家,先接回来将养一段时日,等好了再送过去。”
谢山听说,没去怀疑。
陆府。
这日阳光暄暖,戴缨欲扶老夫人去园子转转,丫鬟们打起门帘,刚走下台阶,陆婉儿带着丫鬟走了来,因走得急,嘴里呼出白雾,行到跟前朝老夫人见了礼。
然后转眼看向戴缨,似笑非笑地同戴缨厮见过。
陆老夫人往陆婉儿面上看了一眼,开口道:“缨丫头,你先回。”
戴缨应声退下。
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