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还是离我远些,中秋就来了,免得过了病气。”
说罢,抬脚离去。
谢容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,她迷迷怔怔,却又突然清醒过来一般……
……
到了中秋这日,戴缨随谢家人早早用过节宴。
陆府的车驾已在府门前候等,戴缨同谢珍重新更衣,上了马车,往陆府行去。
进了陆府,两人径直去了上房,陆老夫人招戴缨和谢珍到跟前叙问一番。
屋子里大桌、小桌摆上佳肴。
陆家三房齐聚,不仅三房的袁老夫人来了,连偏院的曹老夫人也来了。
子孙后辈们再加上一大家的仆从,挤了满满一屋,不拘什么,各自说笑,衬着节庆的热闹。
陆溪儿拉了拉戴缨的衣袖,小声道:“今儿可算是热闹,头一回。”
戴缨看着这一屋的兴旺,慨然道:“是热闹。”
“嗳,我可不是说这个。”
“那你说什么呢。”戴缨漫不经心地从案几上拈了一颗枣放入嘴里。
陆溪儿也拣了一颗甜枣,说道:“今年咱们吃过家宴后便去襄楼看献艺。”
“襄楼看献艺?”
陆溪儿解释道:“就是瓦舍勾栏在中秋这日的才艺表演,年年由衙乐所牵头承办,你不还想让苏小小穿你家铺子的纱衣来着。”
戴缨会过意来,原来说的是这个:“往年你们没去看?”
“不一样,往年都是求得长辈们同意,带几名下人出去,今年不同。”陆溪儿将枣放入嘴里,含糊道,“今年我大伯专在襄楼定了雅座,位置够宽敞,视野好。”
陆溪儿吐出嘴里的枣核:“这可是头一回。”
“头一回?”戴缨有些惊奇,瓦舍勾栏演艺年年都有,陆府这样大的门第,居然头一回包座。
“是,大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