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清楚,那就无人清楚了。
吴胜喝下一杯酒,挑眉道:“还能为了什么,想是为着陆相的安危,防患于未然四处排查。”
其他几人点了点头。
又一人说道:“不对,不对,我见有军卫在搜查,明显是在查找什么,不会是刺客罢?”
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是,连城门都封禁了。”
吴胜不语,只顾低头喝酒。
几人争相议论着,就在这时,一人“咦?”了一声。
另几人问:“怎么?”
那人笑问道:“怎的没见瘦猴儿?你们没知会他来?”
“怎么没知会,他家下人说他出门了,没回。”
众人不作理会,继续吃喝听曲儿,及至更深方散去。
吴胜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府衙后宅,拉住一下人问道:“我爹可回了?”
“回衙内的话,回了,就在您前一脚回,正在房里用饭。”下人回道。
吴胜抬脚去了上房。
吴县令见儿子一身酒气地回来,把手里碗筷往桌上一掼,沉声问道:“去哪儿了?”
吴胜嬉笑两声,坐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仰头喝了,这才回答:“还能去哪儿,左不过在楼子里吃酒。”
“混账东西,我怎么跟你说的,叫你没事别去外面闲混,城都封了,你没见着?这么个时候还不给我老实待在家里?!”
“父亲怎么越老越怕事,不就是寻个女人么,还不让儿子出门了?”
吴县令“唉”了一声:“早知戴家攀上了陆家的亲,说什么都不能纳戴家女为妾。”
说着,话调一松,“好在人没抬进来,这事立刻打住。”
吴胜满不在乎,说道:“那戴家是什么门户,能同陆家攀亲?不过就是他们嫁出去的姑娘,那是谢家结得亲,何况只是将将定亲,婚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