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误会,长女已许了人家,不日便要返回京都。”
吴胜冷笑一声:“许了人家?戴叔莫要哄我,我已探得,分明是解除了婚契的。”
戴万昌身上直冒冷汗,他一大把年纪,被一小辈如此逼问心头恼火,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,且这小衙内不是个好惹的主儿。
怎么就盯上了缨娘,这可如何是好。
吴胜将话峰一转,打一巴掌,赏颗甜枣,好言语道:“这事也好办,戴叔只需把小女儿换嫁成大女儿,便可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怎的,戴叔难道不情愿?我一官衙子弟配不上你家?”
戴万昌无话可说,只能应下。
吴胜一刻也等不得,次日便让媒婆子上门说亲,下了聘礼。
戴缨全不知情,叫家下人整理行当,落后去了她父亲的院子,欲要辞行。
谁知戴万昌不在院里,而在后园,于是又寻去了后园,终于在湖棚见到了人。
“父亲让女儿赴京,女儿不能不依,只是……京都开分号一事,还望父亲斟酌。”
戴万昌看了一眼戴缨,收回眼,不语,眼神似是躲避,戴缨喊了一声:“父亲?”
戴万昌叹了一口气:“不必去京都了,就在平谷罢。”
她行当都整备好了,如今又不让她去京都,以为戴万昌想通了,语调中带上欣喜:“父亲是说,女儿留在家中,不赴京了?”
戴万昌“嗯”了一声,看了一眼身边的鼓凳:“坐,为父有话同你说。”
戴缨坐下,心头萦上一缕疑影。
接下来,戴万昌将小衙内欲纳她为妾的事情道了出来。
这一消息凭空蹿出,戴缨怔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,脸色变得惨白。
“我还说怎么突然改口不去京都,原是就近找到了买家……”
戴万昌鼓起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