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贤妃的嫌疑的确最大,但本宫总觉得,这件事没本宫想的那么简单……”
……
而此时徐皇后的住处。
浣溪硬着头皮禀告:“陛下昨日,和宁妃娘娘宿在一处。”
徐皇后脸色阴沉地坐在梳妆台前,等着赵嬷嬷给自己上妆,听了这话,并不觉得意外。
镜子之中的徐皇后,又多用了一层脂粉,遮住那青灰的气色。
徐皇后总觉得,她不只气色更差了,连着人,好似都忽然间老了几分。
想到这,徐皇后就心浮气躁了起来。
自从裴锦宁那个小贱人入宫后,她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彻夜难寐的夜晚!这气色能好,就奇怪了!
浣溪已经继续说了下去:“陛下昨夜,还叫了一回水。”
锦宁和萧熠的闺房趣事,旁人不会知道。
但深夜叫了水这件事,瞒不住。
更何况,帝王深夜叫水这件事,本也没想瞒着谁……
帝王宿在何处,又几时叫了水,这种事情本就要记在起居录之中的。
而且,自从萧宸为了救锦宁险些失了一条手臂后。
萧熠便以教子有方为由,解了徐皇后的禁足,连带着将中馈之权也还给了徐皇后,以示安抚。
锦宁对这件事没什么意见,毕竟,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,事实上,萧宸就是救了她。
帝王赏赐徐皇后和萧宸,合情合理。
若不赏,才叫有问题呢!
掌管后宫中馈,这种事情,本就要和皇后禀告的。
徐皇后听到这,再也克制不住怒意重重地拍了拍桌子:“这个贱人!如此豁得出去!有了身孕竟然还缠着陛下做那种事情!难道不怕真的小产吗?”
徐皇后说到这,咬牙切齿,诅咒之言尽出:“几日前,才惊了胎,如今就敢服侍陛下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