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看得出,女子的对手实力明显高了不止一层,整场下来可谓是游刃有余,女子没有一点胜算。
两人下台后,又有人上台,正是先前林照与秦沛武交谈时,提到的那位给蓝衣女子。
她邀战的却不是大鲵沟的弟子。
“找我?”
绿水潭出身的程师兄有些愕然地看着女子,见其颔首,不由地看向秦沛武。
这可真是不加掩饰了。
明摆着有人在针对。
程师兄自入门以来,一直在绿水潭钻研铸剑技艺,少与修士斗法,也未曾下山,连个像样的名头都没有。
若非针对,谁会找一个无名之人切磋?
秦沛武瞧见蓝衣女子,却是灵光一闪。
‘是了,祖师堂议事,提议观剑楼,文清峰的几位师叔反应最激烈,只是被那位女子祖师压下了,秋月湖也有两位师叔不愉。’
‘他们不是在针对我,是老祖......因为我家老祖最先支持山主的决定,甚至授意让我留在山中一段时日,授意我进楼。’
他有些明悟,目光掠过身边几人:
‘可这种事有什么意义?只是让与我亲近的弟子落败?若真意在此处......陈烁不够,怕只是试探我手段的,应该还会有人邀我上台。’
周围几人也都看出异样,秦家老祖的大嗓门可不是只在秦沛武面前说。
秦沛武知道的事情,大鲵沟的其余人也都知道得七七八八,心底有了几分猜测。
程师兄上台,对手也是剑修,输得很惨。
递出的两柄飞剑被对方一柄飞剑击溃,连十招都没支撑到。
他认输下台,随后又是大鲵沟另一位弟子上台。
程师兄也不是对胜负斤斤计较之人,只是如此轻易在同门剑下溃败,面上还是有些发烫,神情颇不自然。
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