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傻兮兮地把长相最好的草药送到他家。
陈平安扶着院门,满头是汗,气喘如牛,听见林照的话顿时面色一苦。
林照放下绣袋,倒了杯水。
陈平安走了过来,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放下茶杯。
林照又给他倒满一杯。
陈平安又饮了一口,默默运转着杨老头给他的口诀,这才将呼吸调整回来。
“见到那些外乡人了?”
陈平安点头。
“有没有人接触过你,比如拍了你一下,或者无意间碰了你一下?”
陈平安认真想了想,摇摇头,犹豫片刻,又说道:
“不过我在东门的时候,有人对我说了些听不懂的话。”
陈平安记忆很好,虽然不理解意思,但模仿着音节说了一遍。
林照跟着齐静春学过东宝瓶洲的正统雅言,忍着笑意道:
“没事,好话,夸你长得俊呢。”
陈平安沉默,心想郑大风这么说也就算了,你林照怎么也这么说。
我有那么傻吗?
林照又问道:“回来的有没有见到一个女的?外来的,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。”
陈平安摇头,闷声道:“昨天阮姑娘给我说,阮师傅这两天打算在南边那条小溪上挖井,我送完信之后,就直接去了小溪那边,忙完回来吃午饭,没见到女的。”
林照摸了摸下巴。
好吧,他的问题。
一只蝴蝶扑楞了十五年,能造成怎样的影响呢?
阮邛虽然没有收下他和陈平安,但不影响林照拉着陈平安时不时就去铁匠铺露个脸,因此也认识了铁匠铺的不少学徒。
两个人也提前认识了阮秀。
也因此这一次陈平安没有送完信之后,并没有直接回家。
“好事。”林照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