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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夫·哈克曼读到“男女主相见”时,他的声音仿佛真的带上了一丝柔软的暖意;
描述“开放的游戏情节”时,那语调里没有猥琐,反而是一种对探索自然之美的由衷赞叹;
当念及“愈发变态的游戏情节”时,他即兴加入了一些细微的停顿和语气词的轻叹,仿佛真的感受到了那份痛苦与享受并存;
他饱含情感的语调,将每一个露骨的词语,每一句肉麻的句子,都赋予了某种……抒情哲理的味道?
罗根眼中爆发出发现稀世珍宝的光芒!
在前面的面试者中,当发现面试的内容是念一份涩情小说时,无不念得磕磕绊绊,不是声音发颤就是气息不稳,要么就是刻意跳过某些段落,像是怕被文字烫伤舌头。
还有一个年轻人,干脆中途卡壳,把稿纸揉成一团,骂了句脏话摔门而去。
只有这位,其貌不扬的,灰呢旧西装挂在身上略显空荡,活像一根行走的衣架的年轻人,没有磕巴,没有躲闪,更没有丝毫猥亵之意,反而带有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真诚与热情。
罗根一拍大腿,“就是你了,你叫什么名字……杰夫是吧,你简直是天生吃广播这碗饭的!”
啊?我吗?
杰夫·哈克曼一脸茫然,甚至不觉得天生吃广播这碗饭是什么好事情。
广播能有什么前途呢?
——此时的他没有想到,自己今后会成为美利坚电台广播界的一个传奇。
正如他不明白罗根哈哈大笑后说的一句话,“吾有上将杰夫,可当百万水军!”
……
太阳报成立的广播电台被罗根命名为“自由之音”。
“晚上好,芝加哥,还有此刻在电波那头、也许正从波士顿、费城甚至旧金山收听的各位朋友。”
杰夫·哈克曼的开场白是如此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