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发起了起诉;还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游行者,围在报社边上抗议……”
“嗯,虽然我觉得他们是幻想还有妓女冲出来跟他们撕一波,但总之,意大利佬都放弃办报纸了。”
“绿油油的美钞打了水漂,换回满城骂名,弄不好还得有几个小弟进去,这买卖,啧啧,赔到他们西西里老家了!”
“那真是太惨了!”罗根惆怅道,“我还等着他们骂回来呢,没曾想成了我的独角戏!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唐纳尔也替他鞠了一把同情泪,“你真是太可怜了!”
假惺惺的同情之后,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所以,黑帮同行们也都笑死了,不明白这帮意大利佬究竟发的什么疯。”
罗根笑的意味深长,“这就要问问意大利佬自己了。”
唐纳尔笑呵呵,“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嘲笑一番意大利佬,那才叫有趣。”
罗根深以为然,“那确实有趣。”
……
当天晚上,“韩索罗”突然出现在意大利佬的地下酒吧。
不出所料,没一会,就等来了阿尔卡彭。
“the chosen one,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!”
“韩索罗”发出一串低沉刺耳的笑声,每个音节都带着冰冷的嘲弄,
“靠几个光屁股娘们满足最浅薄的欲望,就想汇聚黑暗原力?”
“太可笑了!太低级了!简直是对原力黑暗的亵渎!”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狂热信徒的嘶哑,“黑暗原力需要的是欲望发自内心的满足,是对欲望精心编织的罗网!不是这种……”
他嫌弃地挥了挥手,仿佛驱赶苍蝇,“……街头混混的下作把戏。”
阿尔卡彭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猛地攥紧拳头。
白天被大大小小的报纸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