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此恨铁不成钢地对自家崽子说“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什么样”,可他们班的第一缺席了三年多,一直到初中快要毕业,还没人见过年级第一的家长是什么样子。
后来家长们也习惯了,自动把这个名次略过,就当初四一班的成绩表从第二开始。
但张述桐想不到那时路青怜去哪了,跟着他们站在教室最后面吗?还是独自去了天台?或者已经回到山上?
于是他问:
“她父母呢?”
老宋挠了挠头:
“这个啊,好像很早以前就去外地了,我没细问过,你知道吧,有的事你问不问结果都一样,那不如不开口。”
好像确实是这样。
反正她的父母在葬礼上没露过面。
张述桐偏过头去,看着窗外的街景,路上是寂寥的样子,这片小小的土地从来都是如此,他只不过上了四年学就走了,如果再在这里待上八年呢?
或者说整整一辈子都生活在同一个地方,连岛都没出过呢?
无论是哪个时间线,路青怜一直留在这座岛上。
这八年对他来说是一眨眼的事,但放在他人身上,是沉甸甸的时光。
这时老宋却说:
“其实你俩还挺像的。”
张述桐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说还好吧,我可能不爱说话,但整体来讲很正常的。
“你小子骂谁呢,说青怜不是正常人?”宋南山笑骂,“我觉得你把人家姑娘想得太复杂了,不止是你,其他学生也是,她家里是特殊点,但也是和你们一样大的孩子不是?”
张述桐说她可比一般孩子早熟多了。
“你不也挺早熟的,谁家正常小孩跟着老师去派出所?”
张述桐耸耸肩。
“你想想啊,为什么青怜她一直年级第一?”
“聪明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