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危险、杂乱;
一切都让人无从下手。
就比如面前的家南湖鱼馆也关着大门。
铁质的灰白色卷帘门上是溅起的水痕。
一滴很大的雨珠从眼前坠落,在地面炸开,当然也溅在他的脸上。
张述桐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他路上想过先从电话里询问,虽然效果不如当面来更好——但这个问题在试过之后已经无需纠结,因为电话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。
现在仅剩的一条路也被堵死。
手机没有震动,说明老宋那里同样没有收获。
他又返身朝衣帽店跑,昨晚刚在那里混了脸熟,也许可以有些收获。
衣帽店的老板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,见了他倒是很高兴,以为又来照顾生意,昨天张述桐在店里买了一条围巾,原本觉得充当诱饵当然无需太贵,可纯色的红色围巾始终处于价格中上的那一档次,只好自掏腰包。
现在他又随手拿了两件雨衣,问出最关心的问题,虽然免不了要委婉一些,但总结起来无非是这样——
当初湖鱼馆的老板口中所说的“那件事”,到底指什么;
以及,参与这件事的人,又有谁。
老板娘一无所知。
但看在连续两天照顾生意的份上,张述桐从她口中得到另外一条信息。
砸城堡的事有不少人知道了。
他起初感到诧异,随后理清原委:
李艺鹏和他母亲下午便回到了商业街上。
李父平时都在岛外,只有李母一个人守着街上的超市。
所以中午二人离开学校,李母便将儿子拉来了超市。
那个女人本就是张扬的性格,何况对象是顾秋绵,非但没觉得是件丑闻,反倒骂骂咧咧,不啬宣扬,整条商业街上的商户和邻里差不多,清闲的时候,不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