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。

那一点指风中蕴含的意境，让他们感受到了凌驾于生死之上的大恐怖。

如果说之前抹除血冥老祖的攻击是令人震惊，那么此刻，在六大散仙老祖的联手绝杀下毫发无伤，甚至反手重创一人，这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范畴。

这根本不是战斗，这是碾压！

是至高存在对蝼蚁的戏耍！

“怪……怪物！他是怪物！”

一个被镇压的修士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上的摧残，崩溃地嘶吼起来。

云空老祖等人脸色煞白，再无之前的从容与杀意，只剩下无边的骇然与绝望。

他们终于明白，自己面对的，根本不是一个强大的对手，而是一个无法理解，超越了此界极限的存在。

江凌似乎有些失望，他摇了摇头，目光再次落在那惊骇欲绝的七大散仙老祖身上。

“看来，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。”

他淡淡地说道，“既然如此，那本座就送你们上路吧。”

他不再留手，缓缓抬起了右手，五指微张。

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，但当他抬起手的瞬间，整个天地都仿佛在他掌心之下哀鸣。

风云变色，日月无光，一种我意即天意的无上威严笼罩了所有散仙老祖。

“不！”

“江凌！你不能杀我们！”

“我恨啊！”

“江凌！你不得好死！”

“饶命！前辈饶命啊！”

剩下的五位散仙魂飞魄散，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身份，纷纷燃烧精血寿元，施展出压箱底的保命遁术，想要撕裂虚空逃窜。

云空老祖身形瞬间模糊，就要融入虚空。

云空老祖身形与虚空镜合一，就要遁入空间夹层。

冥狱散人化作一道黄泉幽影，直坠大地，欲借九幽阴脉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