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怀疑。

这师尊一向不按常理出牌，不会在敷衍它吧？

“千真万确。”

江凌点头，随即又打量了它一眼，有点遗憾地摇头。

“你这鸡不像鸡，鸟不像鸟的，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品种。”

“按理说，你都结婴了，应该早就能炼化横骨，口吐人言了吧？”

金灿灿：“……”

没想到江凌会问出这个问题，它心虚地别过眼神，看天看地，就是不看江凌。

“行了，看来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，等以后我帮你问问。”

江凌也只是随意吐槽两句，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
只要徒弟上进，专心修炼，能不能说话那都是次要的。

金灿灿：“……”

你才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！

它很想反驳，但又心虚不已，只得气呼呼地啄了江凌一口，而后腾空而起，扑扇着翅膀飞走了。

一旁围观的华云天嘴角微微抽搐。

但是看着金灿灿的背影，他眼中还是闪过一丝羡慕。

所有师兄弟中，唯有大师兄才敢对师尊如此无礼。

而师尊也愿意宠着它，几乎有求必应，即便被啄了几口也从不生气。

不知道等师尊发现大师兄的真实身份后，会是个什么反应？

华云天挑了挑眉，心中升起一丝期待。

至于叶倾霜和江慕南两人，对金灿灿的真实来历一无所知，但也觉得师尊对大师兄真的太宠了。

他们哪里知道，当初若没有金灿灿，江凌说不定早就进了狼妖肚子，变成苍芒岭里的粪肥了。

“师尊，那您呢？”

江慕南还是有些担心宗门。

“本座自有安排。”

江凌摆摆手，显得胸有成竹，“赤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