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将赵大人。他为何要出面压下此事?又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难不成,背后还牵扯了更大的人物。又或者是这贼人身上,有什么隐秘吸引人?总不能是化妆成女子的本事吧。”
李宸嘴角微抽,却见面前的父亲神思不宁,脸色郁郁,已经没再顾及棋盘内了。
李宸实在了解父亲这耿直秉性,最看不惯这等不公,自是无法心态平和。
再交换了几手。
忽而,李宸二路横车直取中士,喝道:“大刀剜心!爹,你输了!”
李崇这才回神,盯着棋局看了半晌,将手中攥着的棋子往棋盘上一丢,哂然一笑。
“我还只当你这小子是来哄你老子开心的,却是先令我分心,又祭出杀招,当不留情面。真有你的。”
父子二人捧腹大笑。
李宸为父亲斟茶,又道:“实则不然,我并非是来寻父亲开心的。”
“哦?”
“父亲仕途不顺,可是觉得自己犹如这棋盘上的棋子?”
忽然话题转得这般快,连李崇都不由得神色一凝,严肃起来。
“身处官场,难免身不由己。”
李宸却摇头道:“并非如此,官场如棋局,有人愿做冲锋的车,有人甘当护驾的士。”
“但咱家要做的是棋盘,任他们在面上杀得再凶,有规则赐予的法度,这些与我们何干?”
指了指天上,李宸又道:“父亲以为的这些不平事,自是有人在上头看着呢。”
沉吟过后,李崇展颜一笑,起身后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头。
“宸儿说得在理。走,你娘今日回府,定备了家宴,陪为父喝两杯。”
……
在堂前听娘亲邹氏话了许多家常,说着县城乡亲的家长里短,言语中难掩欢心。
问起政事,李宸和父亲都默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