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科举,还是武举啊?”
……
在书房静坐等候,待见到业师邢先生入门来,竟让李宸有些认不出了。
颧骨微凸,眼眶乌黑,整个人形销骨立,只应了李宸的问好,便就自顾自讲起课来。
课程讲的倒是很流利,能听出是精心准备过的。
只是,才上了一个时辰,邢先生的身体就开始摇摇欲坠,讲课声音都发飘了。
纵使如此,他还是坚持着上课,间隙以浓茶提神,苦味盈满了整个书房。
接下来的课歇延长了不少,李宸不忍打扰。
却不想,邢先生竟渐渐打起了鼾,李宸不由得愈发愕然。
体谅邢先生的年纪,李宸轻轻摇醒了他,“先生,先生醒醒。”
听了李宸的呼喊声,邢先生忽而惊坐起,心虚问道:“今,今个,公子又有什么想问?”
“刚,刚讲的可是《礼记》啊,公子要问里面的什么?”
“今日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李宸真怕这小老头熬出个好歹。
邢先生忙正衣冠,坚决否认,“不可不可,县试临近,怎能废怠。公子志在案首,身为先生,我更需以身作则。”
“再如何也不能拖垮了先生的身子。”
李宸笑着宽慰,替他收拢着书卷,“而且县试案首,看得多半是县尊喜好。”
“县试之后更还有府试,府试之后,还有院试,若是先生县试之前就病倒了,后面还如何授课?”
“县试和府试之间,也仅仅差了两个月呀。”
闻言,邢秉诚顿时有些动摇。
李宸又道:“以我现在的学识,应对县试先生还不放心吗?”
如此一问,邢秉诚彻底打消疑虑,微微颔首,道:“是这个道理。公子且安心,我已向同年打听了这新县令的喜好,相信不日就有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