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,也不是觊觎储位,纯粹是出于兄弟之情,为朝廷考量。”
“太子监国听政,是朝廷大事,若能得兄弟臂助,朝野必称颂陛下教子有方,皇室和睦,岂非美谈?”
李泰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,肥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带。
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让本王以助力太子之名,行安插自己人之实?”
“殿下英明。”杜楚客躬身。
“陛下注重天家亲情,尤其是见不得兄弟阋墙。”
“殿下主动示好,展现兄友弟恭之态,陛下心中必然欣慰。只要陛下首肯,届时,西州要地,便如同殿下囊中之物。”
李泰在书房内踱了几步,脸上神色变幻。
他确实厌恶那个跛足的兄长,更觊觎其储君之位。
但若能借此机会,名正言顺地将手伸向西州,掌握实权,暂时向那跛子低低头,说几句违心的好话,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“好!”李泰停下脚步,下定决心。
“只要能拿下西州,暂时奉承那跛子几句又何妨!便依先生之计!”
他立刻吩咐备轿,他要即刻入宫面圣。
两仪殿内,李世民刚刚批阅完一批来自河西的军报,正揉着眉心稍事休息。
听闻魏王李泰求见,他有些意外,这个时辰,青雀通常应在文学馆与学士们编修《括地志》才是。
“宣他进来。”
李世民放下手,端正了坐姿。
李泰肥胖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,步伐略显急促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。
他行至御案前,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免礼。”
李世民语气平和。
“青雀此时入宫,所为何事?”
李泰站起身,却并未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