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多月了,还是风平浪静,屁事没有!”
“那杀了赵磐的凶神,看来早就离开嘉兴地界了。”
“黑蛇帮留下的赌坊、妓馆,那可都是会下金蛋的母鸡,现在全成了无主之物。”
谢彪一拍桌子,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“咱们要是再不动手,难道等着别的阿猫阿狗来捡便宜吗?”
一个尖嘴猴腮的头目闻言,还是有些迟疑:“堂主,话是这么说……可那凶手万一没走,又或者走了又回……”
“屁话!”
谢彪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,要回来早回来了!”
“难不成咱们赤蝎堂就被一个影子吓得永远当缩头乌龟?富贵险中求!”
“黑蛇帮的地盘,合该由我们赤蝎堂接手!”
谢彪扫视众人,语气狠厉:“通知下去,明晚动手。”
“先把黑蛇帮最大的那家赌坊‘如意坊’给老子占下来!”
“谁敢拦路,就剁了谁的手脚扔进南湖喂鱼!”
“是!堂主!”
众头目见谢彪决心已定,也被那巨大的利益所诱惑。
纷纷压下心中最后一丝不安,齐声应喝。
然而,就在他们摩拳擦掌,准备大干一场之际。
宅院外,一道黑巾蒙面、手提长枪的青色身影,却突然从树底阴影中悄然走出。
门口,几个担任守卫的赤蝎堂帮众围坐在台阶上唾沫横飞地闲扯摸鱼。
“……你们是不知道,赵磐那狗东西死得老惨了,脖子上一个碗口那么大的洞,那血喷得,啧啧,真是……”
一名帮众手舞足蹈,正说得兴起,眼角余光却似突然瞥见了什么东西。
脸上笑容,瞬间凝固。
嘴巴张得老大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只有喉咙里冒出“咯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