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冲刷过后,皮肤竟是在月光下呈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润泽感。
虽表面上看不出太多,但皮肤之下,筋骨强度、肌肉韧性以及经脉的通畅度,显然已是脱胎换骨。
换了干净的青衫,秦渊没再练枪,而是盘坐于榻上,开始修炼玄黄道经。
前次伐毛洗髓,就像是清扫了院子里表面的垃圾,而这次,则像是把地基下的淤泥,都给淘洗了一遍。
所以,功法一运转,秦渊就感觉体内的经脉,都被拓宽了不少。
当随着时间的逝去,秦渊体内真气重新变得充盈时,其流转之势,竟隐隐呈现出了汹涌奔腾的意味。
“现在的真气,比以前强太多了。只不知放在如今这世界,是什么水准。”
秦渊念头一动,突然似有所觉,猛地睁开眼睛往外望去,脸色变得有些古怪。
前院。
“这家?”
“没错,就是这家!”
一把匕首插入门缝,熟练地拨弄了几下,便轻易地挑开了门栓。
月色下,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推开门,猫着腰,如同偷油的老鼠般溜了进来,又把门重新虚掩上。
“娘的,这书生倒是会享受,一个人住这么大院子,合该便宜了咱们兄弟。”
高个身影啐了一口,眼中闪烁着饿狼般的绿光。
“小声点,赶紧找钱,拿了钱就走。”
矮个身影压着嗓子,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贪婪,“那书生在前院教十几个学童读书,钱财必不会放在这里,走,我们去后院。”
进了院子,两人完全不再隐藏行迹,径直大摇大摆地穿过月门。
眼睛只是一扫,就锁定了正房。
两人溜了进去。
屋内一片漆黑,只有微弱月光从窗棂透入,映出家具模糊的轮廓。
“没人?”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