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不再是模糊的感应,而是如同实质般的涓涓细流,随着他的呼吸吐纳,透过周身毛孔,欢快地渗入体内。
丹田气海中,那道真气,仿佛被注入了活力,立刻活跃起来,循着功法路线自行地运转周天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细小的真气渐趋凝实、粗壮,如同一条温顺却充满力量的小蛇,在经脉中欢快地游走。
不知不觉,一夜过去。
当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时,秦渊缓缓睁开眼睛,眸中似有清光一闪而逝,却随即隐没,变得愈发温润深邃。
秦渊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细细感受体内变化。
一夜未眠,他不但毫无倦意,反而是精神奕奕。
头脑清明无比,就像是美美地睡足了四五个时辰。
他的感官也是再次得到了强化,昨日练枪时遗留的肌肉酸痛,已是一扫而空。
壮大了许多的真气,潺潺流淌于经脉之中,带来了一种充盈而强大的感觉。
“这功法,真是奇妙。”
秦渊心中一笑,起身推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
打开前院大门后,稍作洗漱,便回到后院,拿起木杆继续肝基本动作。
先是扎和刺。
真气循着运劲法门,不断流转,让秦渊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变得更强。
简单的枪法动作,已是使得有模有样,隐隐透出沙场枪法的凌厉,与前两天的模样,判若两人。
半晌过后,秦渊已不满足于简单的扎和刺,开始尝试更高难度的招式。
拦!拿!崩!点!
长枪斜出,仿佛格开侧面袭来的兵刃,这便是拦。
枪身翻转,枪尖划出一道颇为刁钻的弧线,反守为攻,这是拿。
枪身猛地弹抖,一股劲道自腰腹经由臂膀透至枪头,猛然发力,这是崩。
至于点,则是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