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就怎么办,如今的形势别人看不明白,难道你还看不明白?在我的面前还装什么呢?”
陈昭远从记忆中知道,自己的这个弟弟看似平日里嚣张跋扈、肆意妄为习惯了,看似像是一个无知的蠢货一样。
但如果谁真的把他当成是蠢货,那才是一个真正的蠢货。
陈昭衍撇了撇嘴,脸上的伪装变成了真的严肃,他皱着眉,看向陈昭远说道:“大哥你大概率是沿着咱们父亲的老路,直接去尚书台,我倒是有一点别的想法。”
他眯着眼睛:“这几年,陛下不是一直在推广科举考试?又拿出来了殿试政策,想要让天下子弟都变成天子门生,从而制衡其余的那几个人。”
“而朝堂之上,因为边疆的问题,陛下所封赏的几个节度使也都是蠢蠢欲动。”
陈昭衍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屑的冷笑:“还有那位远东节度使、藏南节度使安禄山,他可是和现在的那位丞相一直不对付。”
他摇了摇头:“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,让那个蠢货当了丞相。”
是的。
这一代的丞相并非是陈氏中人,而陈氏中人也并不在意这件事情,毕竟尚书台令还是陈氏的。
至于丞相?
一直霸占着一个位置,那只会遭人记恨。
陈昭远看了一眼陈昭衍:“什么叫做蠢货?对杨相多少是要有些尊重的。”
“毕竟是如今的国舅。”
陈昭衍哈了一声:“哈,他算是什么劳什子的国舅,真正的国舅可只能够是皇后的兄长,他一个贵妃的兄长也能够算的上是国舅?”
“国舅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,什么样子的人都能被叫做国舅了。”
陈昭远只是无奈:“你啊,出去了之后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毕竟是陛下的宠妃。”
是的。
哪怕是李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