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好听到矿洞里传来的爆炸声。
高建军他们七人,全在矿洞洞口侧边等着。
看到这些人的时候,沈伟心情并不美好。
组这样一帮人不容易,里边的人各有专长和分工。
有人懂爆破,本就是铁道兵学校出来,学的就是工程爆破;
有人常年在野外生存,熟悉天气变化前的所有征兆,能在大雪天清楚分辨方向;
有人学过地质,明白矿脉的走向和出金的规律……
剩下的几个没啥本事儿。
但洗洞这种事情,也需要劳力,他们不需要懂什么,就负责出力,不停地搬运工具,到了矿洞里,一铲子一铲子地开挖就行。
而现在,连上他自己,总共十三个人的队伍,就只剩下八个了。
顺着荒坡,往矿洞口走的时候,他还在寻思着接下来的人手安排。
最起码,高建军是不能让他参与的,他跟那三人认识,说不定关键时刻会坏事儿,还有两个纯出劳力的,什么也不懂,老实巴交的,不然也不会被他忽悠着跟来洗洞。
能用的,连上他,就只有五人。
五人加上三把枪,对那占了矿洞的三人,虽然他们也有枪,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……
高建军对沈伟心有警惕,见他只是一人回来,出声询问:“沈哥,怎么就你一个回来,他们三个呢?”
“别提了,我们四个一路往上游沿河淘金,本来好好的,我这心里不甘,上去的时候,又特意到之前炸过的矿洞,想要再仔细看看,有没有什么开出金子但被遗漏的地方。
结果,等我从第三个矿洞里出来的时候,发现他们三个,有两个死在河滩上,一个跑了。
那狗日估计是连日来洗洞开不出金子,想离开了,趁着人少,心里起了歹意,杀人夺金。”
沈伟说着,从兜里掏出块黄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