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一时间,武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周景明当然希望刘老头能过来,这样的好猎手,又有那么一手好枪法,对于他来说,大有用处,他本就存了拉拢的心思,所以,他每次来讨酒,都痛快地给他一些。
可事情不能做得不地道,这毕竟是别人队伍里的人,真要过来了,那等于是挖人墙角,两个队伍间怕是又会生出些矛盾。
“大爷,武阳跟你开玩笑呢,这么做也不合适,你别当真,要是真看得上我,来年我拉个队伍,你要是还来淘金,咱们有缘再说。”
周景明说得很诚恳。
刘老头简单的几句话,如果是真的,那上游小半岛上,姓张的把头,心里挺黑的,本就分得比别人少,还一直压着,这就有点欺负老人家了。
却听刘老头叹了口气,又微微点点头。
“大爷,按理说,以你打猎的能耐,又是在秦岭那种野物多的地方,不禁枪不禁猎,这年头皮毛又值钱,只要往山里跑得勤快一点,再采点药什么的,家里日子应该不会很难,完全没必要来西北这种复杂的地方折腾。”
周景明心里其实挺疑惑,也就问了出来:“你怎么想的?”
“原本是过得挺好的,可是……”
刘老头话说了句半截话,就突然沉默了下来。
见他神情变得沉重,周景明估摸着可能是有些苦衷,不愿意说,他也不追问。
羊肉串已经烤得差不多了,他冲着彭援朝等人招呼一声,一帮子还没把羊打理出来家伙,纷纷丢下手头的活计,凑了过来,各自拿了碗,倒上几口酒,忙着去捞羊肉串。
做厨的人经常会有这样一种感觉,明明自己弄出来的东西,看着很有食欲,可等把客人都伺候好了,临到头自己能吃的时候,反而胃口都没了。
用一句话来说:闻气都闻饱了!